1980年春天,时隔45年后,周扬终于有机会回到故乡湖南益阳探亲。作为中宣部的副部长,他忙碌的日程里终于腾出时间,踏上了归乡的路。先是检查了家里的老屋,拜访了亲友,随后他去了羞山——那里埋葬着他已故的妻子吴淑媛。
尽管墓地距离并不远,但每一步似乎都沉重得让人喘不过气,周扬的脚步格外迟缓。当他终于站在妻子的墓前时,突然天降大雨,雨水如倾盆而下,仿佛天地为之震动。周扬的脸色瞬间苍白,惊恐地喊道:“这不是雨,这是淑媛在哭啊!”说完,他急匆匆地跑回了家中。那么,这两位曾经相爱的夫妻之间,到底发生了什么,让周扬如此恐惧,甚至不敢再面对妻子的墓地呢?
1923年2月,湖南益阳的街头又热闹非凡。新春的鞭炮声和锣鼓声响彻大街小巷,一阵阵欢呼声让整个城市都弥漫着喜庆的气氛。街道两旁,红妆花轿,百姓们蜂拥而出,围观这一场盛大的婚礼。这对新人,无论是外貌还是背景,都让人艳羡不已。新郎周扬(本名周起应)不仅才俊出众,家世也是赫赫有名——他是三国名将周瑜的后代,周家族谱里清清楚楚地记载着,周扬是周瑜的第59代传人。
展开剩余83%当年的周瑜,气吞万里如神明降世,千年之后的周扬,依旧英俊潇洒,仿佛是周瑜与小乔新婚的盛况重现。新娘吴淑媛也出自名门望族,家世显赫,她的祖父曾是朝廷一品大员,长江水师提督。尽管吴淑媛的母亲是妾,但家中依旧财富雄厚,吴母为她准备的嫁妆堪称盛大,金银珠宝、绸缎衣饰,堆满了整条街。
两人的缘分也很特别。吴淑媛与周扬同年出生,稍年长几个月。吴淑媛不仅貌美如花,还以“娇小姐”著称。当时,周扬的外祖母家里开有私塾,私塾的姚老师很早就注意到她们之间的默契,便有意撮合了这段姻缘。
第一次见面是在吴家,阳光明媚的一天,周扬按约定去到吴家。那时,吴淑媛正坐在庭院里的蒲团上绣花,四周繁花似锦。她身穿一袭白衣,宛如仙子般飘逸。听到脚步声,她转过头,那一双如秋水般深邃的眼睛对上了周扬的目光,电光火石之间,周扬只觉得一股强烈的电流瞬间穿透心灵,无法自控地被她吸引。
爱情迅速萌芽,周扬开始频繁造访,嘴甜腿勤,再加上媒人的帮助,两人很快便成婚。新婚的日子里,他们的感情如蜜似糖,形影不离,甚至连喝水也要一起共用同一个杯子,吃饭时也常互喂。夫妻俩如此恩爱,没过多久,周扬就当上了父亲,年仅16岁。
年轻的他既有钱又有才,生活看似风光无限。然而,在家庭的财力支持下,他还是去长沙读书、赴日本留学。后来的历史变故让周扬走上了地下工作者的道路,加入了中国共产党,在上海进行隐秘的文化工作。在那个风云动荡的年代,地下工作的压力和危险可想而知。为了隐匿身份,他不得不频繁更换住处,这对一个习惯了安逸生活的家庭来说,是不小的经济负担。
周扬家本是益阳的名门望族,祖上土地广阔,拥有不少青砖大宅和良田。但随着父亲早逝,周家逐渐败落。尽管家道中落,吴淑媛却用自己的嫁妆维持家中的生活,她频繁将金银首饰卖掉,甚至向母亲借钱。为了支撑家庭,她付出了巨大的努力。在上海,她不仅照顾丈夫的工作,还抚养着两个孩子,为周扬的事业默默奉献。
然而,1934年,吴淑媛怀上了第三胎,也正是在这一年,她感到了丈夫周扬的变化。“上海不安全,我送你们回益阳待产吧。”周扬的这番话,表面上是出于关心,但却隐含着无法言说的距离。吴淑媛并未多想,认为丈夫只是工作繁忙,自己会在益阳待产,等孩子出生后再回上海。但她万万没想到,这一别,竟成为了夫妻间最后的分离。
当她在益阳生下了儿子并为他取名约瑟时,周扬依旧没有回来。她发信催促,却得到“暑假回来”的回复。她安心了,毕竟丈夫承诺过回来接他们。然而,周扬却并未按时归来。她又精心做了一坛甘草梅子,准备等丈夫回来一起享用,却始终等不到他。第二年,她再次准备了梅子,但同样是失败,因为周扬还是没有归来。
随着周扬去延安工作,吴淑媛开始感到更加孤单。她的生活变得异常艰难,丈夫不仅未能履行诺言,还渐渐疏远她。她将所有的委屈和痛苦埋藏在心底,每年仍旧制作甘草梅子,尽管这些梅子早已没有了曾经的甜美。她的世界仿佛逐渐破碎,但她依旧默默忍受,直到有一天,周扬的背叛彻底击垮了她。
有一天,她的儿子带回了那份打破一切希望的报纸——《救亡日报》,上面刊登了周扬写给郭沫若的一封信。信中的“苏”是苏灵扬,比吴淑媛小七岁,早在上海时,周扬与她已暗地里有了关系。吴淑媛的世界在一瞬间坍塌,20年的夫妻情谊,7年的等待,原来全是虚幻的泡影。
这个消息让吴淑媛彻底崩溃,她的心病也随之加重。最终,她在无尽的痛苦中去世,年仅35岁。她的三个孩子,最大15岁,最小7岁,最终由破产的舅舅收养。
总结:
周扬虽有才华,心中却暗藏阴霾,他对吴淑媛的背叛,直至最后仍未有勇气面对。这种冷酷与逃避,最终让他无可逃脱地接受道德的审判。即便吴淑媛早已离世,周扬依旧无法面对她的灵魂,也无法面对那段曾经美好的爱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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